岑泊清點頭如搗蒜。
“……反觀吳楷行事,慎密精明,掌管全局,倒像是拿他們父子當(dāng)幌子,從事這些不法勾當(dāng)。麥學(xué)文能算計吳楷,吳楷自然怎么就不能算計自家主人了?”伏山越問岑泊清,“吳楷是怎么來到岑府的?”
“我父親說,二十多年前老管家病辭回鄉(xiāng),向他推薦了吳伯,說這人辦事得力可靠?!?br>
伏山越揶揄:“的確是又得力又可靠,讓你什么都不用管,最后湖里湖涂赴死?!?br>
賀靈川則問:“岑家從窘迫到重新富有,是不是在吳伯到來之后?”
岑泊清想了想,點頭。
“也就是說,你父親從一開始就讓吳伯操持這項……”賀靈川本來想說業(yè)務(wù),“生意。在他剛來岑府的時候。”
殺貝迦妖民,取漿珠煉制不老藥的生意。
這就好像大公司納新,新人上班第一天就直接把控公司核心機(jī)密,然后開始經(jīng)手幾千萬的生意。
何況獵妖取珠這門生意是高利潤伴隨著高風(fēng)險,岑父直接把它交給一個陌生人來負(fù)責(zé),總不能是失心瘋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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