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臉色白得像鬼,隨時都可能昏過去,但目光就一直放在賀靈川身上。
伏山越拊掌:“好,好。你承認就好!白特使聽到了?!?br>
他的問題確實提得好,白子蘄正要接下去問,賀靈川忽然道:“岑泊清的夫人正往這里來?!?br>
“你是怎么下的咒……嗯你說什么?”
“岑泊清的婆娘,大司農(nóng)的長女,姚杏寧!”伏山越順手往東北方向一指,“她剛到白沙矍,不顧魯都統(tǒng)的手下阻攔,直接沖入岑府。我估計啊,再有小半刻鐘,她就能沖來這里?!?br>
岑府距離縣衙還有一段距離,但伏山越來得,姚杏寧當然也來得。
白子蘄頓時眉頭皺起:“這么巧?”
“不然我怎么會來半夜報訊?”伏山越嘖嘖兩聲,“她要是沖入縣衙找到丈夫,姓岑的恐怕就沒那么容易開口認罪了?!?br>
時間寶貴,白子蘄微一沉吟,轉(zhuǎn)頭對立在床側(cè)的樊勝道:
“樊統(tǒng)領(lǐng),麻煩你帶人守住縣衙大門。審訊期間,不許任何人入內(nèi)!”
“任何人”三個字,咬重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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