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蘄道:「我早年也去過孚國,君臣爾爾,但商人們卻很厲害?;旧夏阆胍裁?,他們都能給你弄來。」
賀靈川想起石門商會(huì),還有跟朱二娘做獨(dú)門生意的甘家,不禁莞爾:「窮山惡水無順民,我們都信富貴險(xiǎn)中求?!?br>
「窮山惡水無順民,說得好?!赴鬃犹I也笑了,「太子越為什么指定你來辦信差案?」
「我是異國人,牽扯少,顧慮也少?!官R靈川好整以暇,「否則剛遇上仲孫謀,赤鄢的官員就查不下去了?!?br>
「不是順民,有不是順民的好處?!拱鬃犹I悠悠道,「太子越又怎么知道,這案子會(huì)牽連甚廣呢?」
賀靈川聳了聳肩:「這就得問他了,我初來乍到,對(duì)赤鄢不太了解。」
「找個(gè)不了解國情的異鄉(xiāng)人來查案,太子越的行事,出人意表啊?!赴鬃犹I瞟他一眼,「你和太子越是怎么認(rèn)識(shí)的?」
賀驍?shù)膩須v成謎,樊勝不知道,伏山越在奏書中也沒提過。
「前陣子帝流漿降臨,我們都在野外,為搶一塊漿膏大打出手?!官R靈川極簡敘述,「不想兩敗俱傷,就不打不相識(shí)了?!?br>
「聽起來,的確是太子越會(huì)做的事?!赴鬃犹I留心的,當(dāng)然是「不打不相識(shí)」的言外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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