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喜歡奇石，老羊投我所好，二位見笑了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賀靈川問他：「羚將軍自稱，與向老是數(shù)十年至交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他活的年頭比我長得多，我也就是跟他同朝為官六十年罷了?！瓜驇r捋了捋長須，「羚將軍脾氣直躁，與許多同僚都合不來，倒是能跟我多說幾句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這就是妖怪與人類的不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羚將軍說起向巖，只說這人是我朋友，可以幫著查案。

        向巖提起羚將軍，卻把交情輕描淡寫，等著看賀靈川下面要出什么牌。

        婢女上茶，賀靈川端盞輕啜，同時看了焦玉一眼。后者與他已有默契，立刻道：「羚將軍說，查案可以找你幫忙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他是妖怪，說話喜歡直來直去，不拐那許多彎繞。

        向巖大吃一驚：「查案？可我聽說靈虛城信使案真兇已經(jīng)落網(wǎng)。這消息都快要傳遍白沙矍了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仲孫謀抓捕的嫌犯傅松華，今天改口翻供了，說自己受人脅迫出來頂罪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頂罪？」向巖皺眉，「傅松華為何突然改口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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