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赤犽,不要驚擾到牧禾休息,他現(xiàn)在很虛弱?!钩酄?,熾海的鮫人皇,現(xiàn)任熾海的絕對權力統(tǒng)領。我有些訝異地看著這個甚是聞名的王者,竟在看見牧禾後如此失態(tài)。我雖也喜這牧禾的X子,卻也想不透,牧禾究竟是何人?僅僅是赤犽的胞弟如此簡單麼?竟能惹的凌歌與赤犽雙雙為他如此心傷?
赤犽聽聞凌歌淡淡的聲音,抬眸便向他望去,卻只是顫巍巍地問一句:
「上神,他還有救麼?」
「我自然是不可能讓他Si的。」
凌歌的聲音里有著我無法洞悉的情緒,似是心疼,似是疲憊不堪,可他卻仍舊這麼篤定的說出這樣一句話,彷佛即使耗盡生命,也必然要把牧禾自閻王處給搶回來。即使他說的再輕淡,我仍能感覺到那自心口處絲絲沁出的痛。
赤犽聽到凌歌的承諾,渾身繃緊的JiNg神突地松懈了下來,他長長的呼出一口氣,環(huán)視了房間一圈後將眼神定在我身上,向我點了點頭後便離開了房間,他的眼神我能看明白,里頭全是濃厚的信任。他無條件地相信凌歌會替他治好牧禾,也相信我這個來路不明的人不會將毒喂進他胞弟的嘴里,所以他便安心的轉身離去。
我忽地一愣,熾海的人都是這樣以真心交付的麼?明明未曾見到一絲肯定,便將自己的所有信任都給了出去。讓自己毫無保護的走在荊棘之上,卻沒有一絲怨懟。我忽然想起初見凌歌時他給我說的那個故事,就是這樣一絲不留的信任才把自己推到了尖端上,他們便是這樣才選擇幾萬年來都不出海底麼?要麼一點不給,要麼一點不留。
「你們都出去罷,我要替他把骨頭里的東西取出來了?!?br>
終於還是來了。
吊著我與穆清的心頭血,不間斷的流入牧禾的口里,為的就是現(xiàn)在這一刻。
赤夏、阿蠻和一些服侍的仕從繞過我們,慢慢往門外退去,最後這本就寬廣的房間里,只剩下我們三人,看起來更凄涼了。要不是現(xiàn)在要做的事情實在太令人徒生寒意,否則這樣典雅麗致的地方,又怎會令人生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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