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下蒙了,睜大眼睛問她:「這不太合適吧,我和姍姍只認(rèn)識不到一個月,你放心讓我一個人在這里看護(hù)她?」
可可笑了,沖躺在床上的慕容姍姍撅了撅嘴說:「我是不放心你呀,可是她放心!」
我沒語言了,可哥笑嘻嘻的把小包收拾了一下,沖我擺擺手就出了門。
把門都關(guān)上之後,這個病房里就只還剩下我和慕容姍姍了,這時我才想起來自己好荒唐,來看病人竟然空大兩手,連束花都沒有。
從昨天開始到現(xiàn)在,只睡了4個小時,頭痛得要Si,看了看房間的四周,很簡單,除了一張床就還剩下電視機(jī)和幾張椅子了。
慕容姍姍睡得正香,我端了張椅子在床邊,看來今天晚上只能趴在床邊將就一夜了,天寒地凍的,好懷念那暖和的被窩…
似乎是我的動靜有點(diǎn)大了,慕容姍姍皺了皺眉頭,眼也沒睜的說:「可哥,給我倒杯水,謝謝~!」
我沒答話,直接倒了杯水放在床頭柜上,然後坐下說:「在床頭呢,自己拿還是我拿給你?」
慕容姍姍聽到我的話咯噔一下坐了起來,表情可Ai極了。
「你……林凡……你怎麼會在這里?」
我忙把那條從她x前滑落的被子向上拉了拉,無奈的說:「你趕快躺下,別再著涼了,你以為我想在這啊,還不是你那好姐妹可哥,自己跑回去睡覺,倒好,把我給擱這了,昨天晚上就沒睡好,今天晚上的好覺又完了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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