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喬被吻得大腦缺氧,雙手本能地想要推拒,卻被他單手扣住兩只手腕,高高舉過頭頂,SiSi壓在鏡子上。
這個姿勢讓她的x口完全挺起,毫無保留地送到了他面前。
「剛才在酒吧不是很大膽嗎?」
陸宴臣稍稍退開了一點距離,拇指粗暴地摩挲著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瓣,聲音沙啞得可怕,眼底翻涌著毫不掩飾的慾望,「現(xiàn)在怕了?」
「沒……」沈南喬急促地喘息著,眼角沁出了生理X的淚水,卻倔強地迎上他的目光。
陸宴臣輕笑一聲,那笑意不達(dá)眼底,卻透著一GU令人腿軟的邪氣。
他摘下了那副金絲眼鏡,隨手扔在一旁的柜子上。沒了眼鏡的遮擋,那雙狹長的眼眸里滿是侵略X,像是撕開了斯文外衣的野獸。
「嘶啦——」
布料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玄關(guān)顯得格外刺耳。
沈南喬驚呼一聲,感覺身上一涼,那條昂貴的絲質(zhì)連衣裙已經(jīng)成了碎片。
男人滾燙的大掌沒有絲毫停頓,沿著她腰側(cè)細(xì)膩的肌膚寸寸上移,掌心粗糙的繭子劃過她嬌nEnG的皮膚,帶起一陣陣顫栗的電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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