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哦,據我所知,立衡當日,所有的師兄弟都已到g0ng中,也就是說,方圓百里之內,沒有一個會陣法的同門在外,鍾師弟,你倒是說說看,不是你,那是誰布的陣?」
日光依舊炙熱,天揚如墜冰窖。
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陣法之事該如何自圓其說?
青石祭壇曬得滾燙,熱得眾人頻頻拭汗,任周允文好說歹說,天揚只是不開口,烈日當空,連鬼奴也顯得焦燥不安。
「鍾師弟,你又不說話,這樣耗下去對誰都沒好處。就算你撐過今日,還有明日、後日,識相點,不要妄想和師父對抗?!?br>
鬼奴一咧嘴,扯出個b哭還難看的笑臉,「這人是個賤骨頭,我看,不打他是不會合作的?!股陨赃t疑,鄭世承點點頭道:「反正有了供詞,炎上殿也翻不出花樣,事不宜遲,就按原先的計畫行事?!?br>
兩人聯袂而來,如風飛掠,眨眼功夫就到了祭壇。周允文心中大驚,心虛的低下頭去,折騰了這麼久,還沒問出個頭緒,好在鄭世承無心追究,拂開周允文,逕自來到天揚面前。
「你以為不開口,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?」
天揚低聲道:「就算是掌門,也無權對立衡弟子動用私刑?!?br>
鄭世承泛起冷笑。「說的對!若是你不肯認罪,我還真不好對你動手,可惜你認了失職之罪,按律杖責,傷了你也不算違背門規(guī)?!故捌鸬厣系闹窈?,抬起頭,向鬼奴揚眉道:「先生,二十杖能不能讓這小子開口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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