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勒是法國東南部的一個城市,居民很和善,在路上遇見彼此都會微笑打招呼。搬來這里以後,我感覺時間突然慢了下來,像是帶著古老旋律的一首慢歌,生活變得庸慢且藝術(shù)起來。我住的地方隱蔽在h綠相間的矮公寓之間,只有透過巫師的眼睛,那間擁有前廊與小花園的別墅便會突兀的跳出來。
但自從安頓下來後,我多了做噩夢的毛病。
猛地睜開眼睛,感覺心臟還在劇烈的跳動著,隱約只記得剛剛在夢里被什麼東西瘋狂追趕著,現(xiàn)在那種感覺依舊揮之不去。擦掉臉上的冷汗,我掀開被子走下床,透過窗口向外看,晨曦中幾顆較爲(wèi)明亮的星星掛在如絲綢的夜空中。
就像我認(rèn)識的某些人,從出生開始就注定不凡,可我離開了他們。
一種心煩意亂的感覺圍繞在周圍,卻又讓人無處發(fā)泄,我懊惱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(fā),理不出任何頭緒。
磨蹭了一會兒,我才搖搖晃晃的走出房間,漆黑的走廊讓我想起地窖,有一瞬間還以為自己沒有離開。
我搖搖腦袋想笑出來,但最終只是沉默的走下樓轉(zhuǎn)進(jìn)廚房,沿著墻壁找到了燈光開關(guān)。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飲而盡,冰涼的YeT滑過喉嚨,讓我稍微清醒了一些。
四周靜悄悄的,喝過水後我打算回房間,天還沒亮,這時候再躺回床上預(yù)估還能再睡兩個小時,但就在我打著哈欠鉆到樓梯口,一個人影猝不及防的跳進(jìn)眼前。
是希貝兒,我已經(jīng)有好幾天沒見到她了。
第一眼望過去,我注意到的是藏在那雙大眼睛底下的青sE黑影,我懷疑那已經(jīng)是美容魔咒美化過後的樣子。希貝兒似乎被我嚇了一跳,她的手在看清楚我以前已經(jīng)伸向衣兜里,而我知道那里面裝的是她的魔杖。
「早安,希貝兒?!刮仪桶偷恼f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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