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爾福在周四出院了。
他痊癒離開後,醫(yī)療翼顯得更加空蕩蕩。我開始趁龐弗雷夫人不在時偷偷看書,不過每次被逮,龐弗雷夫人便會怒不可遏的沒收我的書再灌下我一瓶魔藥。等到住院第七天,我悲傷的發(fā)現(xiàn)她幾乎收走了我所有課本。
我足足在醫(yī)療翼躺了兩個禮拜,離開時龐弗雷夫人一副還想多留我?guī)滋斓哪?,我只好不停向她保證,如果課間有任何不適或疼痛一定不忍耐,第一時間回來找她。
出了醫(yī)療翼已經(jīng)接近中午,我已經(jīng)錯過了上午的魔藥學,現(xiàn)在只能先前往餐廳用餐。我到的時後才剛下課,座位空蕩蕩的,隨意拿了一盤義大利面和沙拉開始悠哉的吃起來。
當我消滅掉一半的沙拉後,餐廳已經(jīng)陸續(xù)有學生報到,斯萊特林的長桌上逐漸坐滿了人,令我意外的是,馬爾福和扎b尼一前一後的在我對面的坐位上坐下。
我瞪圓了眼睛,扎b尼狹長的金棕眼睛帶著笑意看過來:「恭喜出院??!」
我咕噥了一聲,給了他一絲假笑,說:「啊,是的,躺了整整兩個禮拜,也該出院了。」
馬爾福暼我一眼,一臉驕傲的吃著他的午餐。
下午是黑魔法防御術,前往教室的斯萊特林幾乎都一副屈辱的樣子,我蹭到馬爾福旁邊問他:「發(fā)生什麼事了?盧平教授講課不好嗎?」
「第一堂課我們都錯過了,但這件事傳得全校都知道,」他一臉不屑的說,「聽說他引導隆巴頓把博格特變成了nV裝的斯內普教授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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