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誰來,都一樣?!箙嵌绲皖^撿起大鎖,一臉無所謂地看著我們父子和絕望的張先生。
張先生的怒吼聲再度響起,但我只看見他瞬間被打倒的身影。
「砰!砰砰!」
我被急促的撞門聲驚醒,扯開原本半蓋在身上的棉被,急忙沖向門口,行經客廳時還不忘推開父親的房門,他蜷縮在雙人床的左側,似乎完全沒聽見敲門聲。
大半夜如此擾人,必定是出了什麼亂子,難道是守在一樓的吳家兄弟發(fā)現了什麼嗎?
喚了父親幾聲,但他都沒理我。連日的波折,或許讓他累出病來了,原本就沉默寡言的他,現在幾乎更成了啞吧。
「砰!砰砰!」
帶上原本放在茶幾邊的球bAng,先開了里面的木門,出現在鐵門外的是吳二哥,他笑盈盈地看著我。
「你絕對想不到我替你們找到什麼?!顾皇帜弥?jié)甩棍,一手放在身後,就像是藏著什麼禮物一樣。
「是什麼?」
「你老媽的Si人頭啦,哈哈!」他亮出了原本藏在身後的東西,是一個nV人的頭顱,與母親相仿的短發(fā),但已經被扯開了半片頭皮,掛在鼻梁上的紅sE眼鏡歪曲,鼻子被咬出一大塊傷口,下顎更像是被暴力狂用鐵鎚敲過似的,牙齒幾乎整片掉光,面目猙獰……那根本不是我母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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