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千源也不清楚自己是怎麼述說在家里看到的東西,也許是對方單刀直入的問法,也或許是因為這個人也同樣感覺的到另一個世界的存在。連好友及家人也沒提起的靈異事件,就這麼對一個認(rèn)識不深的高中生說,還順道將自己對無名nV屍的猜測一并講出來。
不發(fā)一語的沉思著,破流的視線就這麼盯著梁千源,想告訴他些什麼卻又yu言又止,最後開口的卻是一句玩笑話:「大叔你最近是不是該去廟里拜拜求個平安?」
事實上,梁千源也覺得最近的運氣有點背。還記得以前沒有那麼??吹剑敹嗑椭皇浅鋈ヂ眯锌吹椒块g里面有多出來的東西而已,碰上這種情況只要換個房間通常就可以解決了……但這次是直接找上門來,想不扯進來也難。
「大概是因為大叔看起來就一臉好欺負(fù)樣,所以連nV鬼都來找你吧?」破流笑了出來,在看到梁千源那可以說是哀怨的表情時笑的更大聲。
這家伙果然是老妹教出來的學(xué)生,同情心不b米粒大,「真抱歉我就是長得一臉好欺負(fù)樣喔!」
「哪,給你!」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的、類似平安御守的東西遞到梁千源面前,然後是破流那byAn光還要燦爛的笑臉,「事務(wù)所的護身符,這個東西我?guī)Я撕芫?,有些舊但還是很有用。把這個放在身上,就算有什麼不乾凈的東西也不敢隨便到你身邊?!?br>
梁千源楞了一下,沒接過護身符,「不好吧?你的工作不是很容易遇上這種事?你還是留著好了。」
「……大叔,你的人也太好了吧?g嘛老是擔(dān)心別人?明明就怕的要命!」破流看似責(zé)備的語氣中隱藏一絲不易察覺的感動,其實梁千源大可不用對他這麼好,用不著花上幾千塊只為了請他一頓午餐,也用不著那麼擔(dān)心自己的安危。
「我是很怕?。〉椭皇呛ε??!沽呵г绰冻鲂θ?,盡管苦笑的成分居多。
因為看到所以害怕,那是梁千源怎麼也無法克服的事情。當(dāng)他還是個孩子時,對於鬼怪的恐懼并沒有那麼深,但當(dāng)身旁的人看不見自己眼中的世界,那份恐懼就像一腳踏進流沙般越陷越深。
破流想了一會兒,最後還是用力的將護符塞到梁千源手中,「大叔,不要gUi毛了!雖然看不到,但是我聽的到也感覺的到。如果真的碰上什麼,我自己也有辦法解決,不用你擔(dān)心這種事。而且……」
梁千源楞楞的看著手中那個有些破舊的護身符,「而且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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