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件事說起來素問也要負上一部分責任。
自從跟鍾魁他們在慶泰酒店經歷了一番被困遭遇後,素問的視力就b以往好了很多,而隨著視力的轉好,以前許多無法解釋的疑惑也逐漸變得清晰,他不知道初九是不是對此有所覺察,但出於本能的自我保護心理,在酒店脫困之後,他就不斷找借口回避跟初九見面,如果不是這樣,初九也不會一言不發(fā)就離開了。
初九去了哪里,來傳話的服務生沒說,只告訴素問初九有事要離開一陣子,酒吧剛步入軌道,不能馬上停業(yè),請他cH0U空去酒吧幫忙管理一下,初九還托服務生將酒吧鑰匙給了他,說賬目文件還有他所需要整理的東西都在cH0U屜里,讓他隨意取用就好。
後來很長一段時間里,素問都懷疑初九不辭而別是故意的,因為他很了解自己,當面拜托,自己或許還會拒絕,但隨便撂下一句話就閃人,自己一定會將酒吧負責到底的。
從他有了記憶開始,初九就一直生活在他的世界里,他對初九的感情里有尊敬有親昵,有懼怕還有一份難以言說的在意跟保護yu,正是因為這樣,他才會為了那些紛亂的記憶感到惶惑恐懼,導致疏遠初九,但假若初九有事,哪怕是拼了命他也會去幫他,更何況只是打理一個小小的酒吧?
我這里有鍾魁幫忙,你就去幫初九看鋪子好了。
像是看出了素問的心事,馬靈樞幫他做出了決定,這讓他有些意外,忍不住問:主人,你知道初九去哪里了嗎?
不知道,如果他連你都沒有講的話,那更不可能對我說,被問到,馬靈樞的表情有些悻悻,素問聽到他低聲嘟囔:真不夠朋友。
到底是什麼事呢?需要初九這麼匆忙地離開,連對老友都沒有提起?
初九的不辭而別讓素問很擔心,其中還帶了幾分惶恐——生怕是自己最近的態(tài)度惹惱了初九,他一氣之下就再不回來了,但這份擔憂在拿到了那一大串鑰匙後消失無蹤,初九用這個具T事物暗示他,如果真的對這里再無牽掛,自己不需要特意交代他去打理酒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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