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說也有道理,但如果恐懼慶生的存在,那為什麼陳悅書要跑回別墅躲藏?
想起慶生的石像,聶行風覺得好像有什麼線索被自己忽略了,他隨蕭蘭草來到審訊室,里面有名警察正在對陳悅書說教,但陳悅書神游太虛,背微微弓起,雙手抱著水杯,雙眼獃滯地盯著桌面,對警察的話沒有任何反應(yīng)。
「現(xiàn)在知道怕了,昨天的氣勢哪去了?」看到他詭異的變化,魏正義不解地說。
聶行風看過陳悅書的資料,陳悅書X情孤僻,不喜歡出入公眾場合,但他的固執(zhí)和獨斷專行在商界是很出名的,昨晚太匆忙,聶行風沒有仔細觀察他,今天看去,總覺得他少了作為一家之主的氣魄,或許這跟他過度受驚有關(guān),現(xiàn)在他看起來很頹廢,偶爾抬起頭,眼神中閃過的是驚慌和渴望,卻沒有慾望。
聶行風覺得陳悅書該是個慾望很強的人,這從他不斷借壽的行為里可以看出,到底是什麼讓他變成這樣子的?難道是他知道了慶生已被張玄趕回地獄,他再沒法借壽了嗎?
胳膊被推了一下,張玄對活Si人狀態(tài)的家伙沒興趣,說:「走吧走吧,娃娃要等急了?!?br>
三人告別了蕭蘭草,離開審訊室後,魏正義說:「事件就這麼輕易解決了,有種不真實感,現(xiàn)在只希望陳文靖能早點醒過來,可以指證陳悅書?!?br>
慶生噬人無法作為起訴陳悅書的憑證,要讓他接受法律制裁,只能靠陳文靖被非法拘禁這一條,但陳文靖受刺激太大,偶爾清醒過來,JiNg神狀態(tài)也不穩(wěn)定,醫(yī)生說他需要長期的心理治療,如果這樣的話,就代表陳悅書是安全的,他甚至可以用侄子患病的借口將屬於他的資產(chǎn)剝奪,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,他才一直緘口不言,讓警方抓不到他的罪證,還間接保護他的安全。
魏正義對這個結(jié)果很難接受,憤憤不平地說:「我一定要找出陳悅書的其他罪證,絕不讓他逍遙法外!」
「我倒覺得他一直把自己關(guān)在監(jiān)獄里,從沒出來過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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