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畫這畫的人心里也是這樣的嗎?」我見他呆掉的樣子,心里覺得好笑,找位置坐下了。
「這是《春游圖》?!顾谖覍γ孀铝?。
「我知道,那龍飛鳳舞的字我勉強還是看得懂是寫春天的。」我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水給他。小蓉和他的侍從都在外面,沒有進來。
「那是太子的畫?!埂笓溥辍刮铱谥械牟杷畤娏顺鰜恚瑓s見他得意的樣子。
「幸好我沒有說他的壞話。」我脫口而出,心里暗忖,你明知還這樣問我,萬一我說錯話了怎麼辦?
「呵呵?!顾故切Φ脽o牽無掛,把我嚇了一跳。
太子的畫?我的目光不覺又望了過去。歷史上做了三十多年的太子,歷書對他的評價都很不好。不過聽清穿迷姚盈說過,他很有才,二十歲監(jiān)國,如果康熙不是給他太多的寵Ai,他也不會被其他兄弟孤立,也不會高處不勝寒。
「你怎麼了?」
我攏攏頭發(fā),將目光移到手上的簪子。
「這支簪子很重要嗎?」他盯著我手上的簪子,壞壞地笑道:「是不是你的情郎送你的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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