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此,Amy這才意識到哪里不太對勁,仔細(xì)端詳下才從她不甘情愿神情中找出的一些端倪,而後訝異道:
「不會吧?你是被壓在下面的那個?那個什麼詞來著……受?」
穩(wěn)住了玻璃杯,陸蔚萱差點(diǎn)就不顧形象砸過去。她撫額,「你還說!你知道我累癱在床上一整天嗎!」
「哈哈哈──」Amy笑得眼淚都快飆出眼眶了,「陸蔚萱啊,你也有今天?哈哈哈──」
陸蔚萱除了無力白眼,已經(jīng)不知道怎麼反駁這害臊的事實(shí)了。
「那麼,咳,請發(fā)表使用後的心得感想吧?!笰my忍住笑意,故作正經(jīng)問:「或是描述當(dāng)時情況,我也是可以接受。畢竟我跟他都對那型的跳蛋贊不絕口?!?br>
陸蔚萱撫額,「別說得那麼直白……」
Amy擺手,g起曖昧的笑容,「你也喝過洋墨水,那幾年的Party你也沒有少去,少跟我來這套?!?br>
瞟了她一眼,回憶起那天下午,羞恥感如幾萬只螞蟻爬滿全身,弄得陸蔚萱渾身不自在,她頭痛地說:
「最讓我無力的是,又欣把那東西當(dāng)玩具了……」
大概是沒有想過天真可Ai的小羊真拗起來會如此折騰,陸蔚萱有些哭笑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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