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冒煙?哪冒煙???」周五金低下身子仔細釘著客廳正中央的一個瓶蓋,發(fā)現(xiàn)確實似乎有一絲青煙從瓶蓋下面徐徐升起,提鼻子仔細聞的話還能聞見隱約的焦臭,「大事不好……」周五金的腿肚子當場就軟了,哆里哆嗦的掏出手機就要撥電話……
這種情況周五金是見過的,年輕時一個先生在村里一個二流子家做法的時候,符紙曾莫名其妙的冒過煙,最後好像先生含了口白酒噴了上去才算沒事,當時自己在旁邊圍觀,還以為這是事先弄好的什麼障眼法忽悠人用的,後來沒過幾天這個先生瞎了一支眼,村里人才又開始議論紛紛,打這次之後周五金的心里似乎對冒煙這件事落下了Y影,認為這是要命的事。
手機拿在手里,周五金又傻了,白天凈折騰閨nV的事兒了,鍾鬼靈的手機號竟然忘了問,情急之下,周五金翻出了方云主的名片,電話撥過去卻提示關機。「taMadE……這幫人辦事怎麼都這麼不靠譜呢……?」
「周總……動……動……」周五金拿著電話左撥又撥的時候,旁邊的手下說話已經(jīng)嗑吧了。
「動什麼動?」雖說心里害怕,但周五金的臉上還算沉著。
「瓶蓋……好像在動呢……」之間這位手下乾脆趴在了地板上,開始用下巴撐著地觀察這枚瓶蓋,「周總……現(xiàn)……現(xiàn)在……怎……怎辦?」
「也罷!看來還是咱說得對,不能對帝國主義抱有幻想!一切都得自力更生……不就是一口酒麼……」周五金心一橫,順手從書架里拿出了一瓶五糧Ye「一帆風順」,打開瓶塞猛的就是一口,「嗚……?。?!」只見周五金的眼珠子暫態(tài)就漲滿了血絲,撲的一口把酒一滴不剩的全噴在了對面書柜的玻璃上,「我C他娘的……怎麼這麼辣啊!」
「周總……您這是g嘛?」趴在地上的手下忽然感覺下雨,急忙連滾帶爬的退到了一米以外。
「救火!」周五金鉚了鉚勁,憋足了氣準備繼續(xù)試。
「大師臨走時……可是交待過不讓動這個瓶蓋啊……」手下似乎有點心虛。
「你懂個P!農(nóng)村的先生都這麼整!」周五金x1取了剛才的教訓,這次雖說有了心理準備,但也只是又含了一小口,憋著氣蹲下了身子,把嘴對準了瓶子蓋的正上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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