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八成是被騙了吧!」夏蕾毫不客氣地吐槽,然後走到時清前方解開那方頭巾重新綁了一次,又從隨身包包變出了一把剪刀和針線,在他的衣服、K子來回修改一番,時清全然Ga0不懂她在做什麼,只能一臉無辜的看著夏蕊。
夏蕊滿是歉意地看著他道:「不好意思,我妹妹在學(xué)校是念服裝設(shè)計的,只要看到有人的穿著太過獨特有礙觀瞻,就會變成這樣,請您不要在意。」
「是嗎?」時清乾笑了兩聲,任夏蕾在他身上繼續(xù)動著,清新淡雅的香氣從她身上飄到時清鼻間,那味道有些類似廟里的檀香,讓他想起了曇華,她身上也常飄著同樣的味道,恍惚間夏蕾的身影竟不知不覺和他記憶中的影像相互重疊。
居然會出現(xiàn)這樣的想法,莫非是自己近來疏於修練,讓心魔有機可趁。
時清用力甩了甩頭,想將那些詭異的想法趕出腦中,他不懂自己是怎麼回事,先是對一名素未謀面的少nV動了氣,現(xiàn)在又對夏蕾萌生奇怪的聯(lián)想,哪還像是個出家人。
「唉呀!好痛。」夏蕾忽地發(fā)出一聲慘叫,原來剛才她正替時清縫改袈裟的下擺,他這麼一搖晃針刺到了夏蕾的手指頭,所謂十指連心,疼得她眼淚都差點要掉出來。
「小蕾,你沒事吧?」夏蕊一見她受傷,本就發(fā)白的臉sE又青了幾分,兇惡地瞪了時清一眼,急忙cH0U起桌上的面紙按在她的傷口上。
「怎、怎麼了嗎?」見夏蕊態(tài)度丕變,時清敏銳感覺到一絲異樣,尤其在見夏蕾小小的傷口居然用了十多張面紙才止住血,不祥的預(yù)感更勝。
夏蕊盯著夏蕾手上的傷口一個字也沒說,反而是夏蕾笑了起來,用不痛不癢的平靜語氣道:「沒什麼要緊,不就一個小小的傷口罷了,是姊姊太緊張了!」
「什麼不要緊,我早就告訴你別老是碰這些東西,早晚要了你的小命?!瓜娜锫犓呛敛辉谝獾目谖敲腿惶痤^來,一個耳光打在夏蕾臉上,「你不要忘自己有血小板缺乏癥呀!你你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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