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我?!拐f話的是坐在椅上一個俊美的男子,一身華麗的黑sE錦袍,頭發(fā)被璀璨的金冠挽了,只有兩縷不羈的黑發(fā),在粗獷的俊臉上劃過,將他那半瞇的雙眼映襯的愈加的慵懶,左手上的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右手的手心,那玉sE的扇墜不斷起伏,成了他整個人身上唯一的靈動。
「錦官,我看這個客官不錯?!锅d媽媽看清了出價客官的臉,俊美非常,心底便確定錦官會同意,所以滿含笑意的問錦官。
「媽媽今夜nV兒是想賣了自己的初夜,就是這麼一個沒睡醒的男人,您覺得今晚有可能睡醒嗎?」錦官的話語中滿是不滿,那傲慢的勢在必得的神態(tài),讓錦官心生不悅,看向那個男子的眼神也極是輕蔑,錦官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,見多了這樣的人,有幾個錢就可以傲慢至此嗎?到了nV人的床上,也不過就是那麼一個德行,并不b別人好得了多少。
「姑娘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,本王和nV人ShAnG之前有個不好的習(xí)慣,喜歡瞇一會養(yǎng)JiNg蓄銳,姑娘不信的話,咱們上你的閨房試試如何?」那個黑衣男子突然凌空躍起,直落到錦官的身後,在她的耳畔輕聲的低語,吐出團(tuán)團(tuán)的熱氣,和著淡淡的龍涎香起,讓錦官渾身sU軟,陷入長久的眩暈之中。
「您怎麼覺得我會選您呢?王爺?!瑰\官回頭,看了一眼滿臉笑意的男子,此時他的眼中依然是志得意滿的神sE,只是沒了剛才的慵懶。
聽錦官喊了他一聲王爺,這個男子的臉上浮出一抹得意的神sE,這個nV子,果真夠聰明,能夠聽明白他話中可以加重的字眼?!改愕膯栐捯呀?jīng)告訴本王答案了。」話語中的得意讓錦官的臉上再一次掠過不悅,這個男人,總是沒有太多的自知之明。
「千金始一笑,一召詎能來。王爺總是過於自信,恕王爺見諒?!瑰\官的話語不卑不亢,并沒有因為黑衣男子的話語而變得萎軟,她的回答讓在座的人都不禁對這個才情美貌皆有的nV子心懷敬佩,甚至有人感覺到,如若這個nV子不是青樓中的nV子,在民間定會是一個傳奇的nV子。
「是姑娘嫌今晚本王出的銀子太少?」也許是為了挽回自己被一個青樓nV子拒絕的尷尬,那個黑衣的男子再次開口,這次,依舊滿是玩味,雖然他清楚這個nV子的底細(xì),可這個nV子,畢竟是在青樓長大,最大的目的不是權(quán)就是錢。只是他不會想到這樣的話語之後帶給自己的是更大的羞辱。
「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初夜,跟的是一個除了擺弄權(quán)勢就是炫耀金錢的庸俗男人。」錦官的話語剛罷,那鴇媽媽整個人就癱軟在地上,錦官竟然當(dāng)著眾人的面羞辱一個王爺。擁翠閣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妓院,稍微有權(quán)勢的人想要讓她消失,她沒有活到第二天的理由。
「王爺恕罪,王爺恕罪,錦官是鬧著玩的,今天晚上就讓錦官陪王爺?!锅d媽媽跪在地上,滿臉諂媚的笑,有那麼一抹,像極了錦官前世的母親,就在瞥到那神情的一瞬間,錦官的心莫名的柔軟成一汪清水,每次,她以自己的倨傲招惹了母親的客人,母親總是以這樣卑微的神態(tài)求得他們的原諒。
「王爺,對您的言語都是錦官說的,與擁翠閣無關(guān),得罪之處,還請王爺不要連累無辜的人?!瑰\官看著面前這個臉上已經(jīng)浮上不悅的粗獷的男子,義正言辭。
「美人開口,我自是從命,只是今晚……」黑衣男子的臉上又涌出喜悅,斜著臉看向錦官,全然不管錦官的不悅和排斥,伸開雙臂挽住了錦官嬌小的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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