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校后街那片魚龍混雜的區(qū)域,有幾家不用登記身份證的小旅館,成了譚木棲唯一能想到的“安全屋”。
她挑了一家看起來最不起眼、門面最破舊的,閃身進去。
“你今天要去哪!”周國平看著兒子難得打扮利落,把手里的報紙放在桌子上,上下掃視周奈。
“你不是讓我別在家里礙你的眼?!敝苣螌χ礴R又端詳了一會,直接出門。
他按照譚木棲說的地址到了酒店。
那前臺是個打著瞌睡的中年nV人,眼皮都沒抬一下,慵懶得給周奈指了指方向。
走廊狹窄昏暗,墻壁斑駁,散發(fā)著霉味和劣質空氣清新劑混合的古怪氣味。
房間在走廊盡頭,門板單薄。
周奈打開門,里面是標準到寒酸的單人間,一張床,一張桌子,窗簾拉得嚴嚴實實,光線晦暗。
nV孩坐在床邊,聽到開門的聲音,立馬站起來,卻又不敢抬頭看他。
門鎖落下,b仄的空間里瞬間只剩下他們兩人,空氣凝滯得讓人窒息。
譚木棲背靠著冰冷的墻壁,指甲深深掐進掌心,試圖用疼痛維持清醒。
周奈沒說話,只是倚在門邊的柜子上,靜靜看著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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