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紙巾的時候,虞崢嶸就已經(jīng)眼皮一跳,當下一秒不祥的預感變成現(xiàn)實時,他駭?shù)妙^皮都要炸開,欺身上前,手撐在虞晚桐身后的門上,壓低聲音道:“你瘋了?在這里說這個?”
虞晚桐無辜地看著他:“我只是在陳述事實啊?!?br>
說著她又重申了一遍自己的訴求:“現(xiàn)在可以道歉了嗎?”
“我道歉。”
虞崢嶸壓低的聲音從齒縫里擠出來,帶著被虞晚桐手拿把掐后不甘的咬牙切齒和一絲無可奈何的絕望。
“我不應該那么對你,更不應該在那樣做之后對你說這種過分的話?!?br>
更不該借著教訓的名義在你身上發(fā)泄私y(tǒng)u。
這句話虞崢嶸沒有說,而是變成了一聲輕得不能再輕,幾乎是耳語的關懷。
“PGU疼嗎,下面還難受嗎?”
虞崢嶸刻意壓低聲音本來是為了防止被林珝聽到動靜,但他說話時唇齒間溢出的灼熱氣息盡數(shù)噴在虞晚桐的耳廓和頸側(cè),在她柔膩的皮膚上激起一陣細密的戰(zhàn)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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