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想想自己要走的路吧。”
虞恪平句句都不是在說虞崢嶸惦記了一天的那件事,但句句都點到了虞崢嶸心中最隱秘的角落,將他昨晚那不堪的夢境反復(fù)鞭尸,一片狼藉。
這可能就是做賊心虛。
做賊心虛的虞崢嶸走路不太長眼睛,迎面撞上了放學(xué)許久,已經(jīng)早早寫完了作業(yè)的虞晚桐——她一向是個樂于學(xué)習(xí),積極好問的好孩子。
但此時的虞崢嶸無b痛恨妹妹讓他有榮與焉地驕傲過許久的“好學(xué)”屬X。
虞晚桐睜著她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,長睫毛像一把小扇子撲閃撲閃,聲音軟糯:
“哥,爸爸找你是因為你早上尿床的事情嗎?”
男人或者說少年的尊嚴讓虞崢嶸脫口而出“我沒有尿床”,但他很快就為自己的嘴快后悔不迭。
因為虞晚桐馬上補上了一句追問:
“那為什么媽媽早上要給哥哥洗被單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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