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完的虞崢嶸伏在虞晚桐身上粗重地喘息著,感受著那緊致的內(nèi)壁還在余韻中一下下地、貪婪地吮x1著他,而身下的少nV卻已經(jīng)陷入黑沉的夢鄉(xiāng)。
他閉著眼,用自己棱角生y的額頭抵著妹妹飽滿圓潤的額頭,鼻息交纏,汗水從下頜滴落沒入她亂糟糟的發(fā)絲,混著情事過后特有的濃烈氣息。
他情愿這是一場夢。
只有在夢里他才可以肆無忌憚,毫無道德包袱地做這一切。
但這不是夢。
有的事情一經(jīng)發(fā)生就不可能當作這一切沒有發(fā)生過,就像浴缸里的血,就像此刻他身下的虞晚桐。
虞崢嶸給虞晚桐掖了掖被子,然后去內(nèi)衣櫥里給她找了g凈的換洗衣物,才折回浴室打了盆熱水,又拿了好幾塊g凈毛巾。
虞晚桐已經(jīng)徹底陷入夢鄉(xiāng),呼x1均勻綿長,對周遭的一切毫無知覺,包括虞崢嶸的去而復返。
虞崢嶸站在床邊,深沉的目光在她恬靜的睡顏上停留了許久,才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,像是認下了某種沉重而坎坷的宿命。
即便虞崢嶸開了一角窗戶通風,但空氣中的味道不可能頃刻散盡,依然還殘留著二人情動時若有若無的曖昧氣息,混合著酒氣與浴鹽球的清甜的茶香。
虞崢嶸將毛巾在熱水里浸Sh,擰得半g,然后坐在了床邊,掀開了被子一角。
因為怕強光把還未睡熟的虞晚桐驚醒,他只開了臺燈,依然是熟悉的昏h燈光,虞晚桐也依然在光下睡得恬淡美麗,白皙的肌膚上仍然透著歡Ai后的緋sE與薄汗,但已經(jīng)發(fā)生過的事情卻遠b上一次更荒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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