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……”
虞崢嶸從喉嚨深處溢出一聲壓抑到極致的、混合著痛苦與絕望的喘息,但卻無法否認那種近乎極致的愉悅。緊繃的肢T像是被瞬間cH0U走了所有反抗的力氣,徹底松懈下來,那是一種近乎自暴自棄的松懈與放縱,他閉上眼,不敢再去看虞晚桐,只是任由自己沉淪在這禁忌的觸碰中,交付于她纖細柔軟的手。
閉上眼睛,徹底失去視覺的那一刻,身T就像敏感了百倍十倍,虞崢嶸能清晰地感覺到虞晚桐的沒一次觸碰。被心Ai之人用指尖掌控X器的激烈感受,讓他身下的X器不自覺地彈了彈,B0起得越發(fā)厲害。
醉酒的虞晚桐無法清晰地界定手中的究竟是什么,但她知道這是來自哥哥的一部分。她對哥哥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和喜Ai,包括這在她掌心下跳動、脹大,最后燙得她手掌發(fā)sU的驚人巨物。
她用手指圈著這筆挺的深紅ROuBanG,好奇地撫m0著上面如同蘑菇傘帽一般光滑突起的gUit0u,她甚至用指尖輕輕戳了一下中間那個淺淺的小眼。
“嘶——”
虞崢嶸猛地向后仰頭,后腦勺重重撞在瓷磚上,發(fā)出一聲悶響。但這疼痛遠不及下身傳來的、毀滅X的刺激。
理智的弦在這一刻徹底崩斷,虞崢嶸幾乎是下意識地伸手扣住了虞晚桐的手,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不堪一握的細瘦手腕。
虞晚桐不解他的失態(tài),發(fā)出略帶委屈的嬌嗔:“哥,你弄疼我了?!?br>
“對不起,對不起……”
虞崢嶸低沉的聲音帶著壓抑的喘息,在浴室中激起淡淡的回聲,不知是在為弄疼妹妹道歉,為接下來即將發(fā)生的徹底越界的行為道歉,還是為內心深處早已滋生的,無法宣之于口的妄念道歉。
又或者兼而有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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