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說我該怎么做?”姜霆咬牙問道。
姜行硯將酒杯放下,身T微微前傾,“四哥現(xiàn)在不該跟一個奴隸置氣,而應(yīng)該利用這機會做局?!?br>
“做局?”姜霆愣住了。
“是。四哥先聽皇姐的,將意棠毫發(fā)無傷地送回洛府,讓她繼續(xù)留著這個‘私物’,好好伺候洛娘子?!苯谐幱朴频?,眼中是洞察人心的狡黠:“等洛娘子和意棠相處久了,新鮮感自然就過了。男子再出sE,玩物玩久了,也總會膩。到那時……”
“等到洛娘子膩了意棠,等到皇姐那邊,通過這次送禮得了洛府相助,解決了眼前的危機……”
姜行硯的目光變得深邃,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魔力:“那時,四哥再與洛娘子議親,可就名正言順了。如此一來,三姐得了洛府相助,四哥得了洛娘子的心事。這不是一箭雙雕嗎?
姜霆被說得心神搖曳,但他內(nèi)心深處的暴戾和占有yu仍不肯屈服:“我不能將他送回去!我不能忍受他繼續(xù)留在洛舒窈身邊……”
“四哥,你現(xiàn)在禁足,母皇震怒,實在不方便留著這個麻煩。”姜行硯走到姜霆身邊,以一種親昵卻不失禮數(shù)的不羈姿態(tài),g住了姜霆的肩膀:“臣弟今日伴駕議事,回g0ng后怕是又要通宵處理政務(wù)。臣弟最近夜夜失眠,正想找個奉香郎伺候著,伴著夜讀?!?br>
姜行硯側(cè)頭,那笑容帶著誘惑與戲謔:“不如四哥做個順水人情,借給臣弟用上幾日?待臣弟安眠了,再將他完璧歸趙。也好讓洛娘子知道,四哥并非為了私人恩怨,而是為了替臣弟解憂,”
姜霆的眼神一亮,嫉妒的痛苦被這份全新的誘惑所取代。
“好!老七,算你幫忙!”姜霆幾乎是立刻答應(yīng)了,心中那份惡毒的快感終于得到了滿足。
這個賤人最終還是落到了皇室手中,只是換了一個主人來把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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