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亦哼著小曲,將渾身無力的南雪抱起來,走向私人訓(xùn)練室附帶的浴室。
水沖在兩人身上,舒亦幫她清洗著身T,南雪閉著眠,任由他擺布,她懶洋洋的不想動彈。
就在舒亦拿著花灑,沖洗她背上泡沫時,放在洗手臺上的南雪手機響了起來。
他關(guān)掉水,伸長手臂拿過手機,瞥見屏幕上閃爍的“媽媽”二字,遞給了南雪。
南雪接過,剛劃開接聽鍵,還沒來得及放到耳邊,滿是怒氣的nV聲就穿透聽筒,吼過來,連一旁的舒亦都聽得一清二楚。
“Si丫頭!這個月打這么點錢夠g什么的?喂狗嗎?我跟你爸當(dāng)初真是白養(yǎng)你了!供你吃供你穿,培養(yǎng)你上大學(xué),你就是這么報答我們的?真是個白眼狼!沒良心的東西……”
不堪入耳的辱罵一波接著一波。
南雪面無表情地聽著,將手機拿遠了些,避免耳朵受罪。
這樣的戲碼,每個月都會準(zhǔn)時上演,她早已麻木。
家里重男輕nV,母親因為生了她傷了身T,再無法生育,斷送了父母抱兒子的夢,這便成了她原罪,所有的怨氣都發(fā)泄在她身上。
聽了幾秒,南雪直接掛斷了電話,將手機扔回洗手臺。
舒亦看著她瞬間臭起來的臉,猶豫了一下,還是忍不住低聲安慰了一句:“別往心里去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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