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了風荷回屋睡下,挽月又折返回挽夏的房間。
挽夏正捧著碗喝著藥,見她回來,臉上露出一點疑惑的表情。
“挽夏。”
挽月站在她身前,面上神sE轉(zhuǎn)為嚴肅慎重,挽夏下意識放下了碗,略坐直了身子,訥訥道:“怎么了?”
這表情,怪嚇人的。
“眼下的困境解了,你可想過以后怎么辦?”
“以后……就陪著nV郎啊……”在挽月冷肅的威壓之下,她垂著眼眸,聲音越來越弱。
“劉平只判了一年徒刑,一年之后若他刑滿歸來,你待如何?挽夏你別忘了,他切切實實替你贖了身的,沒有人能再替你攔下第二回了?!?br>
挽夏猶豫道:“那再簽一次賣身契可以嗎?我還算作關(guān)家人。”
挽月恨鐵不成鋼,疾言厲sE道:“三年前他們將你變賣為奴,三年后你又要自買為奴,挽夏,你就這般自甘下賤嗎?”
“那、那怎么辦?”挽夏陷入了迷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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