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須晴抬眼看著晏珺東寬闊的背部,“那天我被人跟蹤,你幫我報警。”
她頓了頓,“警察都說,報案的人氣定神閑?!?br>
鄭須晴再想起那晚,她害他幾個外賣單沒送成,被罰扣了錢,男人眼里卻沒什么波瀾,就連她要轉(zhuǎn)錢給他,他賬號都沒給,只說“捐了吧”,沒要她的一分。
還有,陳臨帶著她去當面道謝,其實是故意帶著挑釁去的,而他卻無動于衷,有他自己應(yīng)付人的那套手段。
鄭須晴盯著他看,越來越覺得,好像這世上沒什么人能攔住他,也沒什么事可以撼動他。
晏珺東抬眼,睫毛在燈下投出一道影,舌尖抵了抵上顎,“這么貶低你丈夫?”
他口吻透著一絲的嘲弄,像一根極細的絲線,緩緩纏緊鄭須晴的心。
“那你當初,怎么跟他結(jié)的婚?”
電梯門打開,晏珺東說完,往前半步,直接走出了電梯。
走廊燈總是那樣時好時壞,這一下,忽然滅了,整條過道陷入一種近乎窒息的黑暗。
黑暗里,鄭須晴跟在他身后走,沒有回答,直至沒走幾步,燈又亮了,亮得刺眼。
她頓時將腳步提快,往前越半步,超過他,站在他前頭。
晏珺東手仍cHa在口袋里,跟在她身后半尺的距離,鞋底踩著沾了濃濃一層灰的地磚,幾乎沒有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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