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公主……喜歡臣嗎?”粗重紊亂的喘息里,夾雜極輕的一句試探。
尤云殢雨,yu海翻涌,馮徽宜快要充盈到極致,聽不真切,只當(dāng)是床幃里的葷話。
“再快些……”
對(duì)她,裴世則向來(lái)有求必應(yīng),纏綿歡好時(shí)更是如此。
馮徽宜感到身子的每一處都敏感至極,像策馬飛輿般亢奮,一種失控的脫韁感席卷而來(lái)。隨著他的猛烈頂弄,她被浪cHa0推向高峰,眼前炸開一片空白,舒爽到身T抖顫不止,身下不受控地釋放陣陣的水兒。
那繡著鴛鴦的錦衾,倒真成了戲水模樣。
久違的快活,令馮徽宜酣暢淋漓,裴世則擁她入懷溫存,馮徽宜意猶未盡,可想到他明日出征,長(zhǎng)途跋涉,便按捺住了。
“快歇息吧,出征是大事,切不可耽誤了。”
她yu要從他懷里離開,卻被他一把攬回來(lái)。明明主動(dòng)的人是他,可卻是他先亂了方寸,堅(jiān)實(shí)的x膛劇烈起伏,局促的氣息黏纏著她額頭,sUsU癢癢的。
馮徽宜禁不住地微微仰起頭,輕聲問:“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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