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話,傅沉挑了挑眉。視線順著她的手指,落在那片白皙的小腹上。
眼神變得有些晦暗不明,但他臉上卻是一派云淡風輕,甚至還透著幾分無辜。
“是嗎?”他漫不經(jīng)心地理了理凌亂的頭發(fā),“我不記得了。”
路夏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黑漉漉眼睛:“你剛才明明……”
剛才他還是清醒的!怎么可能不記得?
“剛才也沒忍住?!备党链驍嗨脑挘樕辖z毫沒有愧疚的意思。
路夏夏氣得不行,到飯桌上也一言不發(fā),拿著銀質(zhì)刀叉戳著盤子里的煎蛋。
蛋h都被戳爛了,流了一盤。
傅沉慢條斯理地切著那一小塊半熟的牛排,除了后腦勺上那塊還沒處理的腫包,這人看起來又是那個矜貴清冷的傅家大少爺。
“不好吃?”傅沉抬眸,掃了一眼她那慘不忍睹的盤子。
“沒胃口?!甭废南姆畔虏孀?,別過臉看向窗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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