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她面前，用那只拿著藥瓶的手，挑起她的下巴，冰涼的塑料瓶底抵著她溫熱的肌膚：“我在問你話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路夏夏睫毛抖得厲害，被他身上散發(fā)的低氣壓b得幾乎窒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想撒謊，也沒膽子在這個節(jié)骨眼上把他當傻子哄，更何況他估計早已心知肚明，卻依舊帶著答案問問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道了還要問我……”聲音小得要Si，還有一GU子破罐子破摔的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抵在下巴上的力道驟然加重。傅沉一動不動地睨著她，那眼神冷得像是要把她給凍Si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沒發(fā)火，甚至連音調(diào)都沒揚起來半分：“吃了多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路夏夏縮了縮脖子：“一個多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沉拿著藥瓶的手指骨節(jié)泛白，塑料瓶身在他指腹下發(fā)出不堪重負的細微脆響：“每次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路夏夏咬著嘴唇，幅度極小地點了點頭：“每次做完……都吃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傅沉眼底那片原本平靜的墨sE開始劇烈翻涌，像是即將決堤的海嘯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她從未見過的，一種混雜著暴怒與某種不知名情緒的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理由。”他惜字如金，仿佛多說一個字都會控制不住掐Si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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