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極輕地、無聲地笑了起來,肩膀微微抖動。
好啊,沈晏清。
果然是你。
就算換了皮囊,骨子里的東西,還是一樣讓人生厭。
她抬起眼,望向那人消失的方向,眸底深處,那點暗金sE的光芒幽幽浮動,如同潛行于夜sE中的妖火。
——
寧幽的耐心,在日復一日的徒勞無功中,被沈晏清那銅墻鐵壁般的防備與滴水不漏的“規(guī)矩”寸寸磨蝕。
她試過在晨起“偶遇”于花園小徑,他目不斜視,一句“弟妹晨安”便錯身而過,步履快得她連衣袖都沾不著。
她試過借著請教府中事務,捧著本賬冊在書房院外“恰好”堵到他。他只立在院門石階上,隔著三步距離,三言兩語點明關鍵,便以“前院有客”為由轉身離去,連院門都未讓她進。
她甚至“病”了一場,昏沉中囈語連連,春茗驚慌失措去稟報,得來的只是沈晏清派來的府醫(yī)和一句“仔細照料,缺什么藥材去庫房支取”,他本人連面都未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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