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幽看著他消失的方向,按在額角的手緩緩放下。臉上那凄楚脆弱的表情如cHa0水般褪去,只剩下冰冷的平靜,甚至眼底掠過一絲極淡的、近乎玩味的譏誚。
果然,還是那副德行。看似方正守禮,實(shí)則冷漠入骨,警惕X也高得不像個(gè)尋常凡人。
趙嬤嬤走上前,yu扶她躺下:“夫人,您快歇著,老奴給您換藥?!?br>
寧幽任由她扶著躺回去,閉上眼睛。
沒關(guān)系,來日方長。
寧幽仔細(xì)想了想自己的現(xiàn)狀——
她渡劫失敗又遭人暗算,只剩一絲微弱的殘魂附在這具身T里,困在這侯府深宅,守著寡,面對著一個(gè)頂著沈翊臉的“大伯”。
但這深宅,何嘗不是新的獵場?
沈晏清,那身看似規(guī)整禁yu的皮囊下,血?dú)獾故浅龊跻饬系耐⒓冋瓕τ谝粋€(gè)“凡人”而言,真是,誘人啊。
額角的傷處隱隱作痛,她卻無聲地g起唇角。
沈翊,不,沈晏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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