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幽不用看也知道,沈晏清定是一臉沉痛鄙夷。
“我不管,我只知道,我能依靠的只有大哥你了……”寧幽說得可憐,好似沈府都是欺負她的人。
“侯府不會短了你和孩子的用度?!鄙蜿糖宀辉賿暝?,聲音冰冷,“新婦入門,自有規(guī)矩法度,只要你們安分,無人會為難?!?br>
“那你所說的這個安分……怎樣才算安分守己?我若執(zhí)意如此?大哥當如何?”
“不如何,對于品行不端的婦人,宗室有的是辦法,不需要我出手。”沈晏清的下頜線緊繃,他終于從逆光中微微側身,目光掃向她,但那視線卻是落在她身側的空處,她衣襟的繡紋上,始終不曾對上她的視線。
寧幽聽著他這話,一GU子無名火上來了。
“針對我?我也不會讓你們沈家好過,一個男人罷了,天底下多了去了,大不了我改嫁——”
“你敢——”
“改嫁”二字,如同驚雷,炸響在沈晏清耳邊。
他霍然轉回頭,目光如寒冰,再也無法維持那表面的冷靜。眼中翻涌著憤怒,還有一絲連他自己都未察覺的、晦暗不明的刺痛。
他伸手似乎想抓住她的手臂,卻在指尖即將觸及她衣袖時,猛然頓住,如同被火燙到般縮回。
他不能碰她,尤其在此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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