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?!彼c點頭,語氣卻沒絲毫退讓,“我知道他現(xiàn)在是你丈夫,可你也是沈稚櫻,是那個能在法庭上讓秦氏律師團啞口無言的頂尖律師。那場官司對你來說,難道不重要嗎?你甘心只做秦太太,困在這座金絲籠里?”
“這不是金絲籠?!鄙蛑蓹逊瘩g,卻沒什么底氣。
她想起自己被囚禁的日子,想起現(xiàn)在小心翼翼的生活,心里泛起一陣酸楚。
或許對聞司韞來說,她現(xiàn)在的生活,確實像一座籠。
“不重要嗎?”聞司韞追問,眼神里帶著幾分急切,“上輩子你打贏官司時,眼里的光我到現(xiàn)在都記得。你不是那種愿意放棄事業(yè)的人,更不是愿意向秦氏低頭的人?!?br>
沈稚櫻沉默了。
她確實不甘心。
成為秦太太后,她的律師執(zhí)照像是成了擺設(shè),連回律所上班都要小心翼翼,更別說接那些有挑戰(zhàn)X的案子。
可甘心又能怎么樣?
她已經(jīng)沒有選擇的余地了。
見她遲遲不說話,聞司韞的語氣軟了些,帶著幾分妥協(xié):“沒關(guān)系,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,不b你現(xiàn)在做決定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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