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一清晨的yAn光剛漫過臥室窗簾,沈稚櫻就被身上的重量壓得睜開眼。
秦時樾的手臂牢牢圈著她的腰,滾燙的呼x1落在她頸間,沒等她反應過來,他就帶著晨起的沙啞低聲說:“再補一次,送你去律所來得及。”
她想拒絕,可渾身酸軟得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,只能任由他帶著熟悉的力道折騰。
等結(jié)束時,鬧鐘已經(jīng)響了第三次,沈稚櫻癱在床單上,感覺連骨頭都快散了。
周末兩天兩夜本就沒緩過來,清晨這一次更是把她最后一點力氣都榨g了。
“我?guī)湍愦┮路!鼻貢r樾俯身,動作溫柔地幫她套上襯衫,指尖劃過她腰側(cè)時,她還忍不住瑟縮了一下。
等收拾好出門,坐上車時,她靠在椅背上就睡著了,直到司機提醒“沈小姐,律所到了”,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。
她拖著沉重的腳步走進律所辦公區(qū),臉sE蒼白得像紙,連平日里JiNg致的妝容都遮不住眼底的青黑。
周末被秦時樾連著折騰了兩天兩夜,再加上之前聞司韞的糾纏,她幾乎沒怎么合眼。
“稚櫻?你這臉sE怎么這么差?”林薇剛沖完咖啡,看到她這副模樣,嚇了一跳,連忙遞過一杯熱拿鐵,“是不是周末沒休息好?眼睛都有紅血絲了。”
沈稚櫻接過咖啡,指尖碰到溫熱的杯壁,才稍微找回點力氣,她無力地笑了笑:“還行,就是家里有點事,沒睡好?!?br>
她總不能說,是被秦時樾折騰得下不了床,只能找個借口含糊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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