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那間窗明幾凈的律所,想起堆積如山的案卷,想起同事們或疑惑或關(guān)切的目光。
那些屬于正常世界的、秩序井然的東西,此刻離她如此遙遠。
她的世界,只剩下這張床,和這個男人無休止的侵占。
秦時樾聞言,唇角g起一抹極淡、極冷的弧度。
他俯身,一只手撐在她耳側(cè)的床榻上,另一只手卻毫不留情地探入她的腿心,粗糙的指腹直接按上那朵因為恐懼而微微收縮的、紅腫的花核。
“想上班?”他低語,聲音如同淬了冰,指尖卻帶著灼人的溫度,惡意地捻動那顆敏感至極的珍珠。
“啊……”沈稚櫻痛得蜷縮起腳趾,鎖鏈發(fā)出細碎的碰撞聲。
未經(jīng)充分潤滑的觸碰帶來尖銳的刺痛,但更深處,一種被馴服后的、可悲的身T記憶,卻讓她那g澀的甬道開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些許Sh意。
他沒有給她任何準備的時間。
就著她側(cè)躺的姿勢,他強y地分開了她的雙腿,將自己那根早已B0起、青筋盤繞的深紫sEr0Uj,抵在了她那微微翕張、sE澤深紅、甚至邊緣有些外翻的x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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