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那點不忍還在,可一想到分公司的緊急情況,還有腦海里揮之不去的模糊畫面,他心里的不耐煩又多了幾分。
他現(xiàn)在需要安靜梳理思緒,而不是面對這樣無休止的抱怨。
“我不!”沈玉婷SiSi抓住他的胳膊,眼淚掉落在他的西裝袖子上,“你能不能不要走?那種事交給你的員工去處理不就好了?他們領了工資是g什么吃的?為什么非要你去?”
聞司韞系領帶的動作頓了頓,回頭看她。
沈玉婷滿臉淚痕,眼神里滿是委屈和不甘,那模樣讓他心里的不忍又重了些。
他深x1一口氣,放軟了語氣:“非洲那邊情況特殊,當?shù)貑T工只認老板,只有我去了才能鎮(zhèn)住場面。玉婷,你T諒一下我好不好?等我處理完事情,一定好好陪你,帶你去度蜜月?!?br>
“T諒你?那誰來T諒我?。俊鄙蛴矜帽罎⒌卮蠛?,眼淚越掉越兇,“新婚夜你醉得不省人事,第二天你就去公司,今晚好不容易回來,又要去非洲!我到底是嫁給你,還是嫁給你的公司啊?”
她的哭喊像根尖銳的刺,扎得聞司韞心里煩躁更甚。
腦海里又閃過那個模糊的畫面:nV人抱著他的胳膊,小聲抱怨“你又要出差”,卻還是替他收拾好行李,還在他包里塞了包醒酒糖。
對b之下,眼前的歇斯底里讓他莫名覺得疲憊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