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機降落在首都機場時,午后的yAn光透過舷窗,給停機坪鍍上了一層暖金sE。
沈稚櫻跟著秦時樾走出VIP通道,指尖還殘留著馬爾代夫海風的咸熱,臉上帶著未散的笑意。
她挽著秦時樾的胳膊,嘰嘰喳喳地說著蜜月里的趣事:“你還記得那天在海邊,你想教我沖浪,結果我差點把你也拽進水里嗎?”
秦時樾拖著黑sE行李箱,另一只手輕輕握著她的手腕,聞言嘴角g起一抹淺淡的弧度:“記得,某人還賴在水里不肯起來,說要跟浪花‘道歉’?!?br>
“那明明是浪花先欺負我的!”沈稚櫻嬌嗔著拍了下他的胳膊,眼里滿是笑意。
秦時樾很少這樣陪她說笑,此刻的縱容讓她心里像浸了蜜,連機場的喧囂都變得可Ai起來。
就在這時,一個穿著深咖sE大衣的身影匆匆從旁邊走過,肩膀不小心撞到了沈稚櫻。
“抱歉!”男人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疲憊,腳步頓了頓,卻沒立刻抬頭。
沈稚櫻下意識回頭,剛想說“沒關系”,看清男人的臉時,卻愣住了。
是聞司韞。
他眼底帶著濃重的青黑,胡茬也冒出了些,顯然是剛從非洲回來,還沒來得及休整,整個人透著一GU風塵仆仆的倦意。
聞司韞也在看清她的瞬間僵住,驚訝地睜大眼睛,連手里的登機牌都差點滑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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