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還帶著一些鼻音，說明哭的時間還不短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唯一的可能，他隱晦地捏了捏她的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顧珍珠眼淚又差點掉下來，手遮住眼睛好一會兒才放下，眼尾發(fā)紅。

        晚飯是在食堂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落在顧珍珠身上的目光不少，好奇居多，她沒感覺到明顯的惡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吃不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見山見狀將她的剩飯撥到自己的碗里，三兩口吃完，起身收了兩人的碗盤，“走，回家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初春的京市。

        路上綠葉發(fā)芽，草木漸綠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切都在往新生的方向發(fā)展。

        顧珍珠坐在自行車后座，瞇著眼看頭頂一晃而過的每一片新葉，問他：“傅見山，你說人有靈魂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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