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妘在忐忑中度過了兩日,只是唐慶山那廂沒有任何的動靜,只有老夫人那廂傳來了消息,再次將她傳喚到了佛堂。
柳妘在過去佛堂的一路上都在思忖老夫人的意圖,是想著說教她用那些下三流的手段,抑或是代替唐慶山當(dāng)這個白面,要將她逐出唐府。
種種條條,可任柳妘怎么想,也斷然是沒有想到,老夫人將她叫過去,竟是要給她請先生,教她琴棋書畫。
柳妘心中自然是迷惑,不懂老夫人此舉是何用意,直到她看到了成文宣,這才明白了過來。
這就是他想出來的法子。
柳妘聰穎,猜測成文宣是拿她與大家閨秀出身的妙云做b較,向老夫人謊稱唐慶山之所以厭惡她,無非就是介懷她低下的出身,若她能在琴棋書畫間也有一番造詣,或許便能與唐慶山琴瑟和諧了不定。
老夫人抱孫心切,想來是完全被迷惑了。
“妘娘,學(xué)問歸學(xué)問,但你也得注意著些身子,你既與慶山圓房,這肚子若是爭氣,或許便能懷上了?!狈愿滥┝?,老夫人還伸手m0了m0柳妘那平坦得絲毫沒有孕相的小腹,對于孫子的渴望,是如此強(qiáng)烈而又迫切。
“妘娘愿承老夫人吉言?!绷鴬u福了福身,溫馴淺笑回應(yīng)道。
只是老夫人一心顧著看柳妘那尚沒有一點(diǎn)懷孕跡象的肚子,并未注意到,柳妘抬眸時與成文宣那狼狽為J的相視一笑。
柳妘這會兒算是徹底明白了過來,她如今想要留在唐府,靠的不再是唐慶山,而是自己的肚子。
既是唐慶山先對她狠了心,那就別怪她現(xiàn)絕了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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