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晚了。
月輪像新刻的玉版吹去輕屑,從云間現(xiàn)出輪廓。她獨在異鄉(xiāng),逆風走到最接近天際的高臺,想起這天,她們還裹著同一條毯子,趴在玻璃門后看月,她在毯子圍成的斗篷底下鉆來鉆去,他總擔心她會蠢到光溜溜地掉出去。他被折騰得JiNg疲力竭,一口氣就要將四只雪媚娘吃光,她鬧他得起勁,后知后覺反應過來,只從他口中搶走了最后半粒。
“你怎么可以一個人都吃完了?”她將半塊團子囫圇吞了,T1aN去唇邊的N油,不解氣地問罪道。
“餓了?!彼碇睔鈮?,“剛才你不是還很嫌棄,說都給我嗎?”
她像只小金魚嘟起嘴,“我還沒嘗過呢,你賠我。”
“那……等下再去店里買一盒?”
“限量的,早就賣光了?!?br>
下一句,他才吐出一個“明天”的“明”,就被她兇狠的目光瞪住。
而后,她將腦袋沉下去,在他面前豎起食指,“一次,再做一次。剛才不算。”
話音未落,她餓著的肚子咕咕叫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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