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病。”她忍不住破口罵他,氣沖沖地走向出口,“不玩了,回家?!?br>
今天積累的不開心已經(jīng)堆到極限。
她再也不想和他一起出來了。
他終于知道要追上來哄,把走累的她背在背上。
那張照片就是在這時用拍立得偷拍的。她將那頂紅帽子扣在他頭上,掰著他的臉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按下快門。他別扭地默許這一切發(fā)生,她才覺大仇得報,也默許他抱著她回家。
沒用的大人這就折騰壞了。一回到家,他就躺上沙發(fā)睡。她喚他好幾次,先是“誒”“喂”,再是“老狐貍”,繼而直呼其名喚他“紹鈐”,他都沒有絲毫反應。
于是,她悄悄在他對面躺下,伸手戳他的喉結。這次他有反應了,微抬下巴空咽一口,喉結恰從她指尖滑開。
她怕他突然醒過來,連忙將手收回x前,縮著頭不敢動彈,不知不覺,也疲倦地閉上眼。
慵懶的yAn光恰照在腿上,他身上還留著香水的花草香,是和平日不一樣的氣味。她不禁幻想自己睡在一口鋪滿繁花的棺材里,就此長眠。
他的脖子上有一小點紅印,好像早上拽他起床的時候,她就已經(jīng)注意到……
“鐘杳。”
鈐總是喜歡這么連名帶姓地叫她,跟叫魂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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