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蔓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,推著他往門口走去:“說你是流氓還不服氣,被抓現(xiàn)行了吧?”
男人不著痕跡地在她Tr0U上掐了一把,惡狠狠道:“回去再收拾你!”
兩人推推搡搡地剛走出禮堂,便聽見急促而凌亂的腳步聲起。
“蔓蔓!蔓蔓!”陳逸鑫焦急地呼喚著,像只迷失了方向的雛鳥,盲目地尋找著同類。
沈蔓抬頭看向鄭宇軒,卻見對方聳聳肩膀,松開了挽著自己的手,滿臉無可奈何的表情:“去吧?!?br>
她遲疑片刻,還是轉(zhuǎn)身迎向自己原本的男伴,既虧欠又愧疚地說:“對不起,逸鑫……”
他們突然離場,又走得匆匆忙忙,陳逸鑫一路追來早已氣喘吁吁?;貞浧饚讉€小時之前,陪在nV人身邊的還是自己,心中酸澀腫脹的苦楚頓時滿溢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!”
重逢后,他未曾沖她發(fā)過脾氣,就連大聲說話都少有。這一方面是由于沈蔓早已熟稔男人心理,不再像年少時那般鋒芒畢露;另一方面,則是因為陳逸鑫的小心翼翼、呵護至極,即便面對與眾人分享的局面,他也未曾抱怨過些許。
如今,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與自己的學(xué)長、頂頭上司gg搭搭,毫不考慮后果地相伴離去,對于陳逸鑫來說,早已徹底超過了接受和忍耐的極限,故而也不再委曲求全,而是選擇大聲質(zhì)問。
“噓……”沈蔓伸手拂過他清秀的臉頰,言語中帶有明顯的歉意:“別著急,對不起,是我欠考慮了。來,我?guī)闳€地方?!?br>
說完,她一手執(zhí)起陳逸鑫,一手執(zhí)起鄭宇軒,緩緩朝校門口的停車場走去。
較遠處的禮堂門口,禮服正裝的男人握緊了拳頭站成一道黑影,肌r0U繃直、神經(jīng)緊張,哪怕稍有風(fēng)吹草動,恐怕都會讓他爆發(fā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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