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著侍應生上菜的間隙,趙宏斌g脆把餐巾往桌上一扔:“神經元抑制劑是GSK公司的專利,咱們再怎么追求技術創(chuàng)新,也不能以侵犯知識產權為代價啊。人家通過訴訟和財產保全的方式維權,合理合法。”
“誰不知道GSK在華最大的代理商就是趙氏?”沈蔓直接嗤之以鼻,“你們兩家除了律師不一樣,在天朝的辦公地點都一模一樣?!?br>
“冤枉啊,沈小姐?!壁w宏斌的叫屈毫無誠意,只有得意,“GSK的大中華區(qū)總裁就坐在對面,你問問他不就曉得了。”
沈蔓留下一個眼刀,態(tài)度謙和卻不失矜持地與老者攀談起來。
趙宏斌見狀,忙不迭地加入到交談中。兩人一唱一和,逗得老者開懷大笑,很快忘掉了剛開席時被冷落的不適。
剛剛留學回來,趙宏斌的英語很是地道,一桌子賓客的情緒都被調動起來,紛紛加入談話。
沈蔓的口語也很流暢,帶著幾分學院式的嚴謹。恭維與試探間,輕易便與GSK及在座的外企高管們打成一片。
他們兩人都沒有再提及剛才的爭執(zhí),而是一唱一和地介紹Q市的風土人情,偶爾穿cHa著對客人們的迎合。
GSK大中華區(qū)總裁的表情很享受——能夠被天朝仿生模擬領域的兩個絕對話事人輪番吹捧,縱是身為全球排名前十的醫(yī)藥公司高管,也難免有些飄飄然。
面對沈蔓頗具技巧X的提問,老者笑得人畜無害:“不,沈小姐,神經元抑制劑的專利只是一個契機,我們是想讓更多的有識之士參與到神經模擬的開發(fā)工作中來?!?br>
陳逸鑫在大學畢業(yè)后就沒說過英語,在剛才的對話中始終沒有cHa嘴,而是默默聆聽。事實上,如果不是這段時間替聯(lián)高科技申請專利,很多專有名詞很可能聽都聽不懂。
他長著一副典型的東方人臉孔,內斂而低調的神情又與趙宏斌這種海gUi截然不同。賓客們很容易便讀懂了這份沉默背后的態(tài)度,沒有刻意與之搭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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