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宏斌遲鈍了片刻,而后繼續(xù)攻城略地,口中模糊道:“高三開學(xué)前,我被我爸打得住了一個月的院……”
擰著眉,沈蔓估算出交錯的時間點,目光漸漸變得清冷:“你走之前,有沒有見過梁志?”
原本還覆在nVT上忙碌的人頓時定住身形,抹了把臉撐起頭來:“……見過?!?br>
“他有沒有跟你講我在等你?”不經(jīng)意間,沈蔓攥緊了拳頭,指甲嵌進r0U里也沒有意識。
趙宏斌從她懷里爬出來,發(fā)型微微凌亂,卻無法掩飾那份單純的美好。他搖搖頭,劍眉擰成一團:“沒有,我媽讓他當說客,講了很多不許早戀之類的廢話。但我有提到出國的事情,還讓他告訴你,我在機場等你?!?br>
傷痕累累的少年,臥于病榻苦苦哀求;初嘗Ai情甜蜜的自己,長久等待終化為空;兩人原本彼此相Ai,卻不得不勞燕分飛。沈蔓的心中cH0U痛,不由得伸手撫上對方的面頰:“你等我了嗎?”
側(cè)首吻著她的指尖,趙宏斌目光酸楚地點點頭:“等了。雖然你沒有來,我可就是不愿意走。后來媽媽讓醫(yī)生給我打了針安定,是被架上飛機的?!?br>
記憶再次跨越時光彼此重疊,盡管未曾親見,一切卻像發(fā)生在自己眼前一樣真實,觸動了心底最柔軟的角落。她有些動容道:“所以你才恨我?才不愿意原諒我?才跟信程過不去?”
男人似少年般羞赧地笑了,之前的沉重被一掃而空:“差不多吧。但生意上的事,不歸我一個人說了算,你和你的信程確實是個大麻煩?!?br>
“云卿呢?”
趙宏斌愣了愣,而后臉sE愈發(fā)泛紅:“如果我說完全沒有個人因素,你肯定不會相信吧?”
沈蔓看著他,眼神里透出了然:“鄭宇軒和聯(lián)高也是一樣的原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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