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跟你說的?”沈蔓翻了翻白眼,再次打斷道:“皮外傷不至于啦?!?br>
“……白蓮花。”
提及這個名字,兩人之間原本的輕松氣氛不再,沈蔓連忙調(diào)整了一下坐姿,離他遠了一點,訕訕地轉(zhuǎn)移話題:“她肩膀也受過傷?”
李楨嘆了口氣:“她說自己高三那年來傳媒大學玩,被一輛黑面的撞了,受傷很重。如果不是及時獲救,很可能就Si了……”
“她還說那個好心人,是你?”沈蔓的聲音冰冷,不再有任何溫度。
男孩點點頭,似是撿起了某段回憶:“我只記得你留了很多血,具T傷情醫(yī)生也沒說。白蓮花軍訓結(jié)束便找到我,講起來真的就跟發(fā)生在自己身上一樣……”
“你們倆談戀Ai不會是因為這個吧?”她聽不下去這些,更看不下去對方的表情,g脆把最關(guān)鍵的問題拋出來,強b著李楨作答。
“她只講自己受了傷,留了疤,以后嫁人都不好嫁……”
“你呢?你就活該替她收場?”情緒激動處,沈蔓終于還是提高了聲調(diào)。
李楨顯然倍受打擊,原本挺直的肩膀也耷拉下來:“我以為她是你?!?br>
站起身,往返走了幾個來回,依然無法平靜情緒。沈蔓像連珠Pa0一樣問道:“拎開水?上下課接送?占座?全都T力不濟?她真的下血本也在背上弄了條疤?你跟她談了兩年,不會連lu0T都沒見過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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