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段直通地底的臺階看不見盡頭,唯有地底的冷風由下而上,撲面而來。
拾階而下,掩T內的光線越來越暗,盡管視力不錯,夜盲的毛病卻一直沒有好轉。沈蔓小心地停下腳步,試圖等適應環(huán)境后繼續(xù)前進。
沒有聽見任何動靜,來人像一陣風般毫無聲息地靠近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她的口鼻,就勢轉入樓梯旁的一間暗室。
沈蔓被嚇出一身冷汗,正準備張嘴就咬的時候,突然聞見一絲熟悉的煙草味道,原本緊繃的神經立刻松弛了下來,手中緊握的槍模也“咣當”一聲砸在地上。
他不說話,懲罰X地沉默著,如黑暗中的野獸一般,狠狠啃噬那lU0露在外的JiNg致頸項。一小口一小口,既用力又仔細,變態(tài)的自控中,隱藏著令人不安的壓抑。
反手g住寬厚臂膀,沈蔓愉悅地輕溢出聲,徹底放松下來盡情享受,含糊不清地呢喃著他的名字,指代那說不出來的思念。
男人的唇齒蠕動,漸漸向下,用嘴咬開她的制服扣子。兩人緊緊相抵,在漆黑的室內僅憑觸覺m0索著彼此的輪廓。
高聳的眉骨,深陷的眼眶,凌厲如刀鋒般的鼻梁,以及Sh濡濡的口舌,含著她探索的指尖,逡巡在早已燥熱發(fā)燙的肌膚上,引燃一片又一片燎原的烈焰。
上衣已經凌亂,正如被思念和饑渴撕碎的理智,沈蔓感覺自己被抵到一張金屬臺面上,雙腿大張,開誠布公地迎接他虔誠的膜拜。
眼睛看不見的時候,聽覺愈發(fā)敏感,衣物窸窣摩擦的聲音、YeT稠膩分泌的聲音、肌膚相親輾轉纏綿的聲音,絲絲入耳、環(huán)環(huán)相扣,就像一曲擾人心智的穿腦魔音,為此刻黑暗中的沉默添上最好的背景。
他的手很大,掌心粗糙,虎口和食指上長著槍繭,與ch11u0的皮膚彼此摩擦,就像食r0U猛獸用尖牙g剔獵物的骨血。
毛茸茸的腦袋一路下探,銜住她的手指,曖昧不明地T1aN開了下身的衣K,而后霸道地一把扯開,只剩不著寸縷的YuT1,如初生的嬰兒一般,毫無遮擋地仰躺在臺面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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