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都被這份激情裹挾著,再也想不起身處何處、今夕何夕,只顧著彼此追隨、共渡沉淪。
唇舌不知疲倦地纏繞,男人始終牢牢掌住她的頭,不允許任何躲閃,即便是呼x1,也要經(jīng)由他的允許。這種強勢而瘋狂的吻,就像個無邊無盡的黑洞,將沈蔓剛剛恢復的清明吞噬殆盡,只剩火熱的yUwaNg,灼燒著每一寸神經(jīng)、每一分理智。
不夠,還不夠,如果不能彼此相融,如果不能分拆入腹,永遠都不會夠。
這樣狂浪放肆、動搖靈魂的吻,是沈蔓前世今生都未曾T驗,亦未曾想象過的。
男人揪著她頭發(fā)的大手越來越用力,唇齒侵入得越來越深。在身T里最隱蔽的某個地方,沈蔓清楚聽到碎裂、融化、重鑄、延綿、吞噬的聲音,清晰如震在耳畔的他的呼x1。
許久之后,兩人才氣喘吁吁地分開,目光卻依然膠著著,完全沒有就此放過的意思。
男人沒說話,卻絲毫不隱藏自己眼中的yUwaNg,那是團像火一樣的光焰,不可能被撲滅。除了投入其中、烈焰焚身、直至挫骨揚灰,根本別無選擇,也永遠無法解脫。
她知道自己現(xiàn)在的樣子不好看,經(jīng)過兩天高強度的C練,昨天晚上甚至連澡都沒有洗,剛才又在荒地里m0爬滾打一番,想必跟泥人沒有兩樣??伤闹袇s毫無道理地篤定,無論自己現(xiàn)在看起來像什么,都不可能阻擋男人要了自己的心思。
確切的說,任何事情都不可能阻擋他要了自己的心思,正如她也絕不會為外界所動一樣。
大部隊早已跑得沒影了,方圓公里范圍內(nèi),只有他們一輛車、兩個人——所謂“gangchai1iehu0”不過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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