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灝總是習慣在第一時間回復郵件,可是今天卻很異常,齊嘉言等啊等啊,一直等到下午五點,依然沒有收到冷灝的回復。
等待的過程總是充滿煎熬,尤其是難以預料冷灝的反應如何,齊嘉言如坐針氈,靜不下心來,好幾次走到冷灝的辦公室外面張望,可是冷灝辦公室的門始終緊閉,人一直都沒有出來。
齊嘉言不敢隨意打擾冷灝,左思右想,又發(fā)了一封郵件,委婉的提醒冷灝自己在等他的回復。
這次冷灝倒是回得很迅速,只有倆字:“八點?!?br>
齊嘉言好歹跟著冷灝一陣子了,明白他的意思是晚上八點鐘才有空跟自己談。
齊嘉言在煎熬中一點點的忍耐,終于等到晚上八點,這才走過去敲開了冷灝的門。
冷灝斜靠在轉椅上,摘下他的銀絲邊眼鏡放在桌上,仰著頭半瞇著眼,拇指和食指并起輕輕r0Un1E眉心。顯然,跟客戶開了一整天的電話會議,就算是像他這般的工作狂,也不免感到疲憊。
齊嘉言默默坐在他對面,等待冷灝開口。
“你要辭職?”冷灝淡淡地問道,臉上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,看不出喜怒。
“是……”齊嘉言y著頭皮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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